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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天，踩了个点。
苏月素面朝天没心思打扮，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蛋不施粉黛显得更稚嫩清纯。前两天熬夜查阅了各种资料，也算对这个圈子有了初步了解，可终究还是一扇未知的大门，她说不出的迷惘。
电梯上升突破80层时，冰冷的金属墙面被单向玻璃墙替代。明媚的阳光径直打了进来，苏月微眯眼适应。她看向远处湛蓝的天空，洁白的云朵越来越近，像是奔她而来。
101层到了，终止所有飘飞的思绪。
在郑特助指引下，她敲门一个人进了总裁办。宽敞的办公室是英伦风的装修，极简精致，低奢冷淡，跟它的所有者一样。
周瑾瑜坐在偌大的办公桌前，低头翻看报告不时批注几笔，头也没抬，对来人置若罔闻。苏月站在已关闭的门前有些局促，半晌后她犹豫着开口。
“周先生，我……”
“你既然来了，我就理解为你做出了选择，对吗。”
周瑾瑜突然抬头，目光精准地锁定她。苏月攥紧指尖，在他的逼视下点了点头。
“回答，”周瑾瑜皱眉，很是不悦。
“是的。”
他抬笔敲了敲桌面示意，“那边茶几上有合约，你看看。”
苏月朝中央的会客区走去，在木雕茶几上果然看到一份文件，坐下仔细翻阅。里面解释说明了双方的关系以及需要遵守的规则，细化到“关系存续阶段，乙方不得与未经甲方允许的任何人发生性关系，包括不限于性器官的抽插，抚摸，异物亵渎等”。
她小脸瞬间爆红，往下看甚至还有，“未经甲方允许，乙方不得擅自高潮”的内容。
……
十分钟后，周瑾瑜放下案头的工作，仍旧坐在椅子上盯着她。
“看完了？”
苏月点点头，随即又补充，“看完了”。
她心态已经尽力放平，毕竟有过心理准备，这两天也在网上看过不少类似的合约。说实话，都没有面前这份完善，平和。最后还有一个板块是针对甲方对乙方的安全保护措施，承诺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会向大众公开，也不会对她的生活产生负面影响，她悄悄松了口气。
本就在观察她一举一动的周瑾瑜见状心下了然。
“合约今日签字便生效，没有外人的情况下，我要求你无条件信任我，服从我的命令，能做到吗？”
“能做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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